是我,推著日光滾滾向前,拖出長串跳動的金色火焰;是我,將沙漏中一縷縷的結晶撥弄挪移,堆出玻璃瓶中雄偉無垠的金字塔;是我,隨著古老大鐘沈穩渾厚的脈搏翩翩起舞,輕聲呼喚知更唱出悅耳曲調,我是太陽,也是沙子,亦是鳥。
我是如此卑微,又無比尊貴,躡著腳向清晨、向黑夜、向日落前進,載著你通往昏冥日暮,我,一位司機。
是我,推著日光滾滾向前,拖出長串跳動的金色火焰;是我,將沙漏中一縷縷的結晶撥弄挪移,堆出玻璃瓶中雄偉無垠的金字塔;是我,隨著古老大鐘沈穩渾厚的脈搏翩翩起舞,輕聲呼喚知更唱出悅耳曲調,我是太陽,也是沙子,亦是鳥。
我是如此卑微,又無比尊貴,躡著腳向清晨、向黑夜、向日落前進,載著你通往昏冥日暮,我,一位司機。
國中的第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,很快第二個月也即將邁入尾聲,一天又一天,那無比虛幻、難以察覺的分分秒秒,就這樣從我指間流過,透明的、涼涼的,落在泥土裡,無聲無息。
生活,似乎越來越長,變的永無止境,休閒和玩樂對我失去了吸引力。有些夜晚,我瞪著天花板,聽著家人帶著夢境香甜的氣息,卻不是不行,而是不想入眠,知道醒來只是為了另一個一樣的明天,我真的好怕醒轉時刺眼的陽光,粗暴地搖著我,叫我去吃早餐,然後進行一個只有一天卻不停更新的輪迴。
我和杏雲、夜楓(化名)本來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,我們每天在一起玩耍聊天,形影不離,我們就像三個傻瓜,只要我有他們,天天都快樂!
可是,就在那天早上,她們之間爆發了衝突,兩個人越吵越兇,我就像夾心餅乾裡的內餡,在一旁做無濟於事的安慰。
火星才剛從狩獵隊回來,拖著痠痛的肌肉往避難營走去,根本連一根毛都沒瞧見,他也不用假裝自己心情很好了。
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,去狩獵有什麼用啊?火星忍不住在心裡咒罵,與其天天做沒意義的事累死自己,我乾脆去吃草算了。